小竹子-原名竹染清墨

我嗑的cp最甜最般配!
这就是真理!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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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蔺/苏流】鸡飞狗跳谈大梁(五十八)(欢脱向有OOC,慎入)

下过雪的天特别的晴朗,空气中伴着丝丝缕缕的泥土清香,和雪后独有的冰凉湿润,很是安逸的感觉却无法平复此刻躁动的人心。

今日是比试的第一天,江左盟飞流挑战禁军营将军拓跋昊,擂台之上,拓跋昊一袭深棕色武士袍,外罩黑色皮革软甲,腰间一把弯刀,身姿挺拔结实,脸型清瘦五官阴柔,一双狭长的蛇眸透着一股子阴鸷与贪婪,只是面色青黄,左脸上有一道闪电型的伤疤,将本来还算不错的长相衬得有些骇人。飞流今日穿着一袭宝蓝色绣流云暗纹窄袖短打,外罩配软牛皮无袖软甲,飞肩之上镶嵌着银色图腾纹饰,高高的马尾辫束在嵌了一颗明亮蓝宝石的银冠之中,额前垂着两缕碎发,将一张白皙红润的小脸儿衬得更加俏皮,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依旧清澈如泉,却透出一股凛然至极的冰冷神色,周身也包裹着入地狱修罗一般的阴戾煞气,气势之强犹如利剑出鞘般寒冷锋利!

在令官一声开始之后,拓跋昊便飞身而起,如一阵疾风般袭来,飞流腰身一折轻松避过,回身一记手刀切在拓跋昊飞起的腿窝之上,拓跋昊就势一旋身一脚踹向飞流肩膀,飞流不闪不避一拳打在拓跋昊脚心处,拓跋昊借力飞出在空中使了一招飞雁回翔向飞流身后袭去,飞流足尖一点旋身飞起正好躲开,回身俯冲下去,掌中运气袭向拓跋昊的门面,拓跋昊右手两指并拢戳到飞流掌心上,他曾与飞流交过手,只觉飞流功力仍如那时一般,却不想两指戳上去却被那掌力震得发僵,撤回右手左手出拳迎向那一掌,拳掌相击之后拓跋昊后退了三步,本来飞流的功力进步了也应与他在伯仲之间,可无奈飞流俯冲下来自带了一股强劲力道,震得他差点乱了气息,略作调整之后,拓跋昊再度向飞流袭去,飞流轻松应对,气定神闲,二人就那么你来我往插招换式打的难分难解

梅长苏高坐台上,手中端着一杯热茶,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台上那一抹蓝色身影似是入定了一般,言豫津萧景睿这对恩爱夫夫在一旁叽叽喳喳他也充耳不闻,玄布与蒙挚二人尴尬而微妙的对话他也无心去听,他只是全神贯注的看着,看着那正散发着独特光芒的人儿!

“小晨怎么没来?”玄布在一旁悄声问着萧景琰,他知道蔺晨的身份不方便前来,可是依照他对飞流的疼爱,真能忍得住?

“他说今日不少故人在场,不便露面,左右不会有什么变数,他在家静候佳音就好。”萧景琰微微一笑,今日之事在旁人看来乃是他大梁朝廷扬威的手段,与江湖无关,更与琅琊阁无关,梅长苏是他的谋士人所共知,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可琅琊阁少主却决不能在此地现身,琅琊阁存在数百年而不倒,只因他不掺和任何一国的朝政,也不插手任何帮派之间的争斗。若江左盟与琅琊阁的关系将公之于众,必将给琅琊阁带来数不尽的麻烦。

“飞流!”梅长苏惊呼一声,猛地站了起来,手中茶水泼湿了衣裳下摆也浑不在意,双手紧紧抓着看台的围栏,眉头越皱越紧,心里如一块被绞在指间的手帕一般纠结

只见拓跋昊与飞流错身而过,几乎瞬间拔出了腰间弯刀,出其不意的朝着飞流的脖子划去,飞流并未料到他有这一手,侧身一闪,抬脚踹向拓跋昊腋下,却差点被他那弯刀割到腿上,堪堪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了身形。

“长苏,冷静!别影响飞流!”萧景琰把梅长苏拉回座位上,飞流耳力极灵敏,对梅长苏尤其敏感,梅长苏这样惊呼极易令他分神。

“这厮好生卑鄙!”蒙挚一拳捶在栏杆上,怒意已不可遏制

“飞流不会有问题的!”玄布站在蒙挚身后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刚刚那一招他也始料未及,却并不紧张,以飞流独绝的身法避开这一招根本不是问题!

蒙挚一把拍掉那搭在肩上的手,往旁边挪了好几步,一双铜铃大眼一错不错的盯着正在与拓跋昊打斗的飞流。

台上的飞流眉间一皱,全身阴辣之气像是解了封印似的一下子散发出来,显然已是怒极,只见他运功提气近前两步纵跃而起猛地一拳朝拓跋昊当胸打去,拓跋昊将弯刀横在胸前,正准备横扫一刀,却被飞流一拳捶在刀背上,生生将那陨铁弯刀从拓跋昊手中震落,拓跋昊没时间惊讶飞流进步神速的力量和速度,匆匆忙忙的避开那一拳的余力,蛇眸一凛也运足了功力,一掌劈出,飞流刚刚一拳用了十足十的气力,收式自然稍微慢了一点,见拓跋昊一掌劈来,忙交叉双臂去挡,硬生生接下了那力道极大的一掌,霎时只觉内脏都在震颤,脚步凌乱的退了十数步才勉强刹住

梅长苏惊得脸色一白,一声呼喊硬生生咽了回去,萧景琰说的没错,这时候决不能影响飞流让他分心!

“居然用杀招!这拓跋昊是疯了吗?”蒙挚十分惊讶,这样只争胜负的比试不该用这样很辣的杀招啊!

玄布也有同感,拓跋昊才入朝堂若是将飞流杀死在台上,对他并无好处!难道说……他们授意拓跋昊在这擂台上杀了飞流!可之前拓跋昊跟飞流交手虽然胜了,却并没有能杀掉飞流的能力,除非还有后招!想到此处,玄布拉了蒙挚一把,将他生生从看栏杆旁抓到一旁

“你干什么!”蒙挚冷声道,自从那次的事情以后他便再没跟玄布好好说过一句话

“嘘!”玄布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们要对飞流下杀手!我怕有诈,要下去盯着,你跟着一起,万一有事,我去制住拓跋昊,你救飞流!”

“战英,你带人悄悄的去查查可有可疑之人。”萧景琰见玄布和蒙挚悄然离去,便觉有事悄声吩咐道。

几人虽然刻意小声说话,却仍旧被梅长苏听了个一字不漏,冷汗从他额头上渗出,交握的双手叫着劲儿的拧着,指节已经发白,手背上的青筋也暴起来了,面上的表情依旧如刚刚一般,毫无笑意却也看不出紧张

飞流硬扛下那一掌以后虽然气息紊乱,但速度却并未因此慢下来,依旧势如奔雷迅如闪电,自小的训练让他对杀气十分敏感,拓跋昊对他起了杀意,他本能得使出最狠辣的招式来应对,一招一式极尽阴狠诡异莫测,力量源源不断似是不会累一样!拓跋昊虽亦是招招式式极尽狠毒,和体力却越来越差渐渐显出颓势。

看台上下众人皆屏气凝神专注的看着这惊世一战,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看台西南角一处极不起眼得小角落里站着几个个黑袍蒙面之人。

“拓跋昊好像不行了!怎么办?这样下去会被那小禁脔杀了的!”柳松烟秀眉紧皱满脸不甘,这家伙信誓旦旦的说定能杀了那小禁脔 ,可现在竟然快让人家给杀了!就这点本事妄自尊大装清高!简直愚蠢透顶!

“杀了就杀了吧!有什么可担心的?”灰鹞面具后的双眼中尽是冷漠,言语中不带一丝情感,如今这拓跋昊是死是活已不重要了,本来拉拢他是看中他在北燕的势力和那一身出众武艺,可如今他在北燕的势力被连根拔除,人又如此愚蠢不听话,已经没有留着的必要了!就这么死在这小禁脔手里,倒也省了他们不少功夫!

“你什么意思?难道就这么放过那小禁脔?不行!我决不答应!”柳松烟急红了一双明媚大眼,近乎疯狂的向灰鹞低声吼道,她本来想趁乱去给蔺晨下毒的!可那贱人根本没来!就盼着这小禁脔身死能那贱人一个打击!可……竟然一事也不能成!她怎能甘心?

“何时轮到你来对本座指手画脚了?柳小姐,请你看清你的身份!当真以为本座非得用你不可吗?”灰鹞眯起双眼盯着眼前的女子。这种拎不清自己身份的女人,即使再有价值也不能纵容。

“你……你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信不信我把你们的事儿全抖落出去!”柳松烟气的瞪大了双眼,在她看来灰鹞不过是个乱党,她肯屈尊为他们做事是对他们的恩赐!他就应该对她毕恭毕敬有求必应的!可他竟然……竟然……

“若不怕你做的事儿也被送到萧景琰的龙书案上,大可随便说去!”灰鹞说罢转身就走,他今天心情极差,主尊原定的计划是拓跋昊给飞流下毒或当场杀了飞流,以此激怒萧庭生,毕竟是飞流主动挑战拓跋昊的,梅长苏不制止还纵容,只要说此事是梅长苏故意为之想要飞流获得更高的名望地位为其做事,便足以让那坠入情网的傻小子恨死梅长苏了!到时候只要把这已经没有任何价值的拓跋昊送去任由萧庭生宰割,还怕那傻小子不彻底归顺他们?可是事与愿违,这拓跋昊太过自负,枉费了他们这么好的计划!

那边擂台之上,拓跋昊被飞流打得节节败退,已是强弩之末,只见他一脚踢起早先被飞流打落的弯刀,凌空抓住刀柄,朝着飞流砍去,一招一式只攻不守,当真一副不死不休的阵仗!飞流虽然占着上风,但到底与拓跋昊缠斗许久,已经很是疲惫,拓跋昊的弯刀迎面劈来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能双掌合十死死夹住那刀刃,运尽全身内力奋力一震,竟生生将那刀刃折断了!拓跋昊本是全力劈出那一刀此刻刀断力泄,运出的劲力尽数反噬回自己身上,重心不稳差点扑到飞流身上,被飞流一脚踹中当胸,从擂台上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如坠落的风筝般摔在擂台之外的空地上。

飞流松了手,断了的刀刃从手中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缓缓舒了几口气,闭上了那双充斥着煞气的双眼,再度睁开的时候已如平常一样纯净灵动,面上的清冷之色也退了下去,他转过身,看向擂台旁边那刚刚从看台上飞奔下来气喘吁吁的人,嘴角轻扬勾起一抹足以令江山失色的笑容“苏哥哥!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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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高手榜探花郎成功上位~!小红心小蓝手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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